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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教育是一門必不可少的課程
孔夫子有句老話: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
就是說生的事情還沒搞明白,談?wù)撌裁此溃?br />但死亡教育開啟了新角度:未知死,焉知生?
 
死亡教育就是要幫助人們正確面對自我之死和他人之死,理解生與死是人類自然生命歷程的必然組成部分,從而樹立科學、合理、健康的死亡觀;消除人們對死亡的恐懼、焦慮等心理現(xiàn)象,教育人們坦然面對死亡。
“北醫(yī)”教授王一方講過兩個遭遇:
 
??????1.一位高級干部,好喝酒,一喝就兩瓶茅臺,犯兩回病都被搶救回來了。第三次犯病,沒救回來,死了。其兒子不依不饒,找醫(yī)生大鬧:“他怎么會死呢?我從沒想過我爸會死。”王一方說:“你怎么會從沒想過你爸會死呢?不管你爸是誰,你都應(yīng)該知道,他總有一天會死。”
2.還有一個老人,已經(jīng)96歲。去醫(yī)院檢查后,非要醫(yī)院給個說法。王一方只好實話實說:“你可能不行了。”老人火冒三丈,要打王一方:“說話不吉利。”

在中國人的觀念里,死是一個很忌諱的詞。平日里,大家一般不會討論死亡這個話題。很多人都是大限已至時,才第一次認真思考死亡。
 
《西藏生死書》說:我們是一個沒有死亡準備的民族。只有大限將至甚至大限已至,才會認真思考死亡。

“”人為什么要死亡?”
“人死后會去哪里?”
“為什么死掉的是他,而不是別人?”
當孩子們忽閃著疑惑的眼睛,
將這些叮當作響的問題擺在家長面前時,
我們不是搪塞回避,就是胡亂作答:
“他在睡覺”“他去旅行了”“他上天堂了”……
結(jié)果讓孩子對死亡產(chǎn)生了深深的疑惑和恐懼。

白巖松說:“中國人討論死亡的時候簡直就是小學生,因為中國從來沒有真正的死亡教育。”
 
丹麥的作家寫過這樣一個繪本《爺爺變成了幽靈》,講的是一位爺爺突發(fā)心臟病猝死,死后,他舍不得自己的小孫子奧斯本,就變成了幽靈,在夜晚來到了小奧斯本的房間,小奧斯本見到爺爺后非常驚喜,每天晚上都和爺爺玩耍,他看著爺爺從墻壁上穿來穿去,聽爺爺發(fā)出幽靈的叫聲,但是爺爺很不開心,他說他死前忘記了一件事。
小奧斯本努力地幫爺爺回憶他忘了什么事,他們想起去游樂場坐過山車,想起在花園里種過一棵大樹,想起一起去看電影看到最后呼呼大睡
…………
最后,爺爺突然想起來“我想起來了。”
 “什么事?”艾斯本問。
“——我忘記對你說再見了!”爺爺說。
爺爺和艾斯本都哭了。
“再見——”最后,爺爺穿墻走了。
艾斯本不停揮手,目送爺爺消失于黑暗中。

這樣的書籍引導(dǎo)孩子正確認識死亡,明白死亡是我們必然要經(jīng)歷的過程,
生命有開始有結(jié)束,這是生命的定數(shù),是這個世界游戲規(guī)則的一部分,
生命到了這里,就該讓它自然地離開。

在歐美國家,死亡教育不僅出現(xiàn)在繪本里,也會出現(xiàn)在學校教育里,很多學校專門設(shè)置了死亡教育課,觀察植物的枯萎,為死去的小動物開追悼會,為故去的親人做紀念冊,甚至到殯儀館躺到棺材里親身體驗死亡。
 
我們懼怕死亡,因而妄想逃避死亡。但正如史鐵生所說:死亡是一個必將到來的盛大節(jié)日。它終將到來,我們無從躲避。
 
每個人都是一本書,出生是封面,死亡是封底。我們雖無法改變封面前和封底后的事情,但書里的故事,我們卻可以自由書寫。畢淑敏說:“人生本沒有什么意義,人生的意義便在于我們要努力賦予它的意義。”
 
面對死亡,我們都要補課。關(guān)于活著這件事,死亡是最好的老師。
下一次,當孩子問我們,什么是死亡時?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嗎?別逃避,正視死亡,就是尊重生命,我們談?wù)撍?,是為了珍視生?br />
 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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